韩非子原文及译文
《韩非子》是中国战国时期法家韩非所着的书籍。关于本书作者,请见“韩非”。《韩非子》,又称《韩子》,是中国先秦时期法家代表思想家人物韩非的论著,为法家集大成的思想作品,为韩子对社会各种领域的思维,有系统的对政治策略立场主张的阐发,全面性政策设计表述和深度的对统治技术探究,内容充满批判与汲取先秦诸子多派的观点,因韩非就学于儒家的荀子,又推究老子思想,是中国历史上第一部对《道德经》加以论注的思想著作,更是一部对各个法家流派集其大成的旷世钜作。在政治上,《韩非子》呈现韩非极为重视唯物主义与效益主义思想,积极倡导专制主义理论。目的为君主提供富国强兵的霸道思想。在《史记》记载:秦王见《孤愤》、《五蠹》之书,曰:“嗟乎,寡人得见此人与之游,死不恨矣!”可知当时秦始皇的重视。在历史学上,使用了许多故事说明道理,是史书的重要参考来源,间接补遗史书对中国先秦时期史料不足。其中许多当代民间传说和寓言故事也成为成语典故的出处。篇章分类《韩非子》内容共二十卷,分为五十五篇,总字数达十多万言。在体裁上,有论说体、辩难体、问答体、经传体、故事体、解注体、上书体等七种。辩难体与经传体为韩非首创。在内容方面,则论“法”、“术”、“势”、“君道”等,文裁条理清楚,用意深刻。其中以下列五篇最能代表其思想:《孤愤》论述自己对当代法家对更法之志的愤概。《说难》第十二,论述对君主进谏的困难,反映韩非对君主的心理分析之清楚,为论说体。《奸劫弑臣》第十四,前半部论述奸臣的奸行及治奸之法,后半部则反对儒家思想,倡导法家思想治国之道。《显学》,批判儒家与墨家,阐扬法治,该篇是韩非对法治思想的代表作,亦是中国古代哲学思想的重要史料来源。《五蠹》,蠹字意指由内部危损整体的木中之蛀虫,五蠹指五种蛀虫,韩非认为五蠹藏于学者(儒士)、言谈者(纵横家)、带剑者(游侠、墨家人士)、患御者(逃兵的人)、商工之民(工商企业),等,为扰乱君王法治的五种人,考量国家形势,不应该鼓励这五种人的出现与发展。本篇亦为历史上公认的韩非子代表作。书表韩非向当时的韩王或者秦王提送的建言或计策:韩王:《难言》第三,《爱臣》第四。《和氏》第十三非书表,但仍是上呈韩王文书。秦王:《存韩》第二。存韩,即保存韩国,韩非向秦始王上书希望韩国能免于强秦的侵犯所做的分析,从说明保存韩国对秦国的战略价值,再述韩国有足够防卫秦国进攻的自守能力,再提出保韩联韩转攻赵国为最佳上策等三大议题。政治思想《问田》、《饬令》、《难势》。长篇政论文《六反》、《八奸》。君道一体论韩非对《老子》思想概念的个人发挥延伸的思想应用,关于自然之道与法治的关系、法治思想的论述:《解老》第二十,《喩老》第二十一。《主道》第五、《二柄》第七、《大体》、《心度》、《人主》、《定法》。韩非子仅取《老子》无为的思想,《老子》认为处世,不需要拘泥固定形式与方式,只要顺着大道即可。但韩非认为无为,落实在君王统治上,应该是无论特定喜好,或不喜好都不能被臣下推测与掌握,此观点还包括施政习惯,统驭方式等,应该阴晴不定,难以掌握。如此才不会反被臣下驾驭,这也就是申不害的“术”。 部分学者认为,《解老》与《喩老》部分,似乎与韩非其他论述思想有所出入,可能不是韩非所作。阐述法术势阐述法家思想中的君主三刀(法、术、势)包括:《扬权》第八、《八奸》第九、《十过》、《奸劫弑臣》第十四、《制分》、《饰邪》、《说疑》。辩难体文《难一》第三十六、《难二》第三十七、《难三》、《难四》为中国文学问难文体第一先例。“难”(nàn)是辩难之意,韩非对前人成说的反驳,文体相当于现代的驳论文。驳论是基于对具体历史故事之上的评价。共四篇内容合计共二十六则历史故事。《难势》、《问辩》。例说体文《韩非子》中大量的政论史料寓材,篇章包含《说林上》第二十二、《说林下》、《内储说上七术》、《内储说下六微》、《外储说左上》、《外储说左下》、《外储说右上》、《外储说右下》,则是为写政论准备的古今各种史实材料、寓言的汇集。说林为原始资料来源,例如史事传说和寓言故事的汇集。储说分为二个着写方式,以俱体的史实和故事为例证的“说”,再以“经”对说的内含义理加以提炼总结。内容约计百余则典故。外储说体例包含经(说旨训意)为主与传(事例叙讲)为辅。疑议篇文经多代至今的专家研究认为,部分篇章并非出自韩非手笔,或因内容相近而被特定朝代编者掺入,或者为韩非后来的思想追随者,为阐述韩非的思想加以解读,计有七篇:《初见秦》第一《十过》第十《问田》第四十二《忠考》第五十一《饬令》第五十三《心度》第五十四《制分》第五十五思想要述韩非子思想的构成来源主要有五个方面:老子的道。(道家)荀子的礼制秩序观。(儒家)商鞅的法。韩非对商鞅变法进行系统研究,在《和氏》、《奸劫弑臣》、《定法》等篇中,一再引述商鞅的法家观点。慎到的势。申不害的术。难言第三难言,“愚者难说”阐述对愚智的君主难以进言和带来的相关利害问题:故度量虽正,未必听也;义理虽全,未必用也。以至智说至圣,未必至而见受,伊尹说汤是也;以智说愚,必不听,文王说纣是也。则愚者难说也,故君子难言也。且至言忤于耳而倒于心,非贤圣莫能听。爱臣第四韩非思想本质认为君主权力遭到旁落会导致专制君主的统治威胁,故为君主专制者提出削弱臣下势力、防止犯上作乱的措施:爱臣太亲,必危其身;人臣太贵,必易主位;主妾无等,必危嫡子;兄弟不服,必危社稷。万物莫如身之至贵也,位之至尊也,主威之重,主势之隆也。此四美者,不求诸外,不请于人,议之而得之矣。是故明君之蓄其臣也,尽之以法,质之以备。是故不得四从;不载奇兵;非传非遽,载奇兵革,罪死不赦。主道第五君主之道在于深藏而不露,韩非从《老子》将“无为”发挥到法家思想中,无为只是对君王的要求,其前提是臣下的人人自危:君无见其所欲,君见其所欲,臣自将雕琢;君无见其意,君见其意,臣将自表异。道在不可见,用在不可知;虚静无事,以暗见疵。见而不见,闻而不闻,知而不知。知其言以往,勿变勿更,以参合阅焉。官有一人,勿令通言,则万物皆尽。函掩其迹,匿其端,下不能原;去其智,绝其能,下不能意。不慎其事,不掩其情,贼乃将生。弑其主,代其所,人莫不与,故谓之虎。处其主之侧,为奸臣,闻其主之忒,故谓之贼。此人主之所以独擅也,非人臣之所以得操也。人主之道,静退以为宝。不贤而为贤者师,不智而为智者正。臣有其劳,君有其成。有度第六有度,即有法度。韩非认为尊君是法、术、势学说的中心思想,君王的权术行为等同于治理一国的大法,国家有法即君王有术的重要性,倡臣民都专一于君王的意志;且以道家无为学说得论,君王只要“因法数”即“任势”就能达到“独制”、“独断”、“上尊而不侵”的目的。〔段一〕韩非认为奉法者强列举多个历史事件为证,结以今皆亡国者,其群臣官吏皆务所以乱而不务所以治也。其国乱弱矣,又皆释国法而私其外,则是负薪而救火也,乱弱甚矣!。〔段二〕。国无常强,无常弱。奉法者强,则国强;奉法者弱,则国弱。今若以誉进能,则臣离上而下比周;若以党举官,则民务交而不求用于法。故官之失能者其国乱。以誉为赏,以毁为罚也,则好赏恶罚之人,释公行,行私术,比周以相为也。忠臣之所以危死而不以其罪,则良臣伏矣;奸邪之臣安利不以功,则奸臣进矣。此亡之本也。法不阿贵,绳不挠曲。法之所加,智者弗能辞,勇者弗敢争。刑过不辟大臣,赏善不遗匹夫。矫上之失,诘下之邪,治乱决缪,绌羡齐非,一民之轨,莫如法。厉官威名,退淫殆,止诈伪,莫如刑。刑重,则不敢以贵易贱;法审,则上尊而不侵。上尊而不侵,则主强而守要,故先王贵之而传之。人主释法用私,则上下不别矣。二柄第七二柄,韩非认为君主拥有杀戮和庆赏之权,君主应当抓住臣下对此畏威趋利的心理,此为韩非对君主术的法家思想。明主之所道制其臣者,二柄而已矣。二柄者,刑德也。人主将欲禁奸,则审合刑名者,言异事也。故明主之畜臣,臣不得越官而有功,不得陈言而不当。越官则死,不当则罪。守业其官,所言者贞也,则群臣不得朋党相为矣。人主有二患:任贤,则臣将乘于贤以劫其君;妄举,则事沮不胜。去好去恶,群臣见素。群臣见素,则大君大蔽矣。扬权第八全文以哲理性韵文写成,篇旨在阐扬君权思想,崇高称扬君权的重要。八奸第九韩非认为君主专制的统治力,会受到臣下经由八种手段之一的干涉,进而演化成为奸谋政权者,韩非针对此八奸提出具体的防范作法,为君权建构法家权术管理学说。凡此八者,人臣之所以道成奸,世主所以壅劫,失其所有也,不可不察焉。 同床:臣下借助于君主妻妾。在旁:借助于君主亲信侍从。父兄:臣下借助于君主近亲。养殃:臣下借助于讨好君主之仆员。民萌:以公财换取民信的臣下。流行:广招人心与纳养智才于己的臣下。威强:广招武才彰显军威的臣下。四方:结交众外培养己势的臣下。说难第十二说难,指“说服”人主的“困难”。韩非认为向君主进说之难不在于进说者,而是难在君主能接受到何种程度的直谏之言。逆鳞奸劫弑臣第十四奸劫弑臣指奸邪、劫主、弑君的臣下。韩非在本篇先后分别论述二个子议题:从人性负面观描述奸臣的横行,并提出治奸之方为任势与明法。提出乘威严之势以困奸邪之臣。与反对儒家思想的理由,并倡导以法家思想治国之道。亡征第十五亡征,就是“灭亡的征兆”,韩非认为可能导致国家会灭亡或君主会失去君权的征兆在本篇四十七条“亡征”中可被预见。亡征者,非曰必亡,言其可亡也。凡人主之国小而家大,权轻而臣重者,可亡也。简法禁而务谋虑,荒封内而恃交援者,可亡也。听以爵不以众言参验,用一人为门户者,可亡也。饕贪而无厌,近利而好得者,可亡也。国小而不处卑,力少而不畏强,无礼而侮大邻,贪愎而拙交者,可亡也。好以智矫法,时以行杂公,法禁变易,号令数下者,可亡也。贵臣相妒,大臣隆盛,外藉敌国,内困百姓,以攻怨仇,而人主弗诛者,可亡也。大臣甚贵,偏党众强,壅塞主断而重擅国者,可亡也。见大利而不趋,闻祸端而不备,浅薄于争守之事,而务以仁义自饰者,可亡也。辞辩而不法,心智而无术,主多能而不以法度从事者,可亡也。解老第二十韩非认为“人心欲利”,思虑熟则得事理,得事理则必成功。人无毛羽,不衣则不犯寒;上不属天而下不着地,以肠胃为根本,不食则不能活;是以不免于欲利之心。欲利之心不除,其身之忧也。故圣人衣足以犯寒,食足以充虚,则不忧矣。众人则不然,大为诸侯,小余千金之资,其欲得之忧不除也。胥靡有免,死罪时活,今不知足者之忧终身不解。故曰:“祸莫大于不知足。”喩老第二十一制在己曰重,不离位曰静。重则能使轻,静则能使躁。故曰:“重为轻根,静为躁君。”故曰:“君子终日行,不离辎重也“。邦者,人君之辎重也。主父生传其邦,此离其辎重者也,故虽有代、云中之乐,超然已无赵矣。主父,万乘之主,而以身轻于天下。无势之谓轻,离位之谓躁,是以生幽而死。故曰:“轻则失臣,躁则失君。”主父之谓也。势重者,人君之渊也。君人者,势重于人臣之间,失则不可复得矣。简公失之于田成,晋公失之于六卿,而上亡身死。故曰:“鱼不可脱于深渊。”赏罚者,邦之利器也,在君则制臣,在臣则胜君。君见赏,臣则损之以为德;君见罚,臣则益之以为威。人君见赏,则人臣用其势;人君见罚,而人臣乘其威。故曰:“邦之利器,不可以示人。”夫物有常容,因乘以导之。因随物之容,故静则建乎德,动则顺乎道。宋人有为其君以象为楮叶者,三年而成。丰杀茎柯,毫芒繁泽,乱之楮叶之中而不可别也。此人遂以功食禄于宋邦。列子闻之曰:“使天地三年而成一叶,则物之有叶者寡矣。”故不乘天地之资而载一人之身,不随道理之数而学一人之智,此皆一叶之行也。故冬耕之稼,后稷不能羡也;丰年大禾,臧获不能恶也。以一人之力,则后稷不足;随自然,则臧获有余。故曰:“恃万物之自然而不敢为也。”空窍者,神明之户牖也。耳目竭于声色,精神竭于外貌,故中无主。中无主,则祸福虽如丘山,无从识之。故曰:“不出于户,可以知天下;不窥于牖,可以知天道。”此言神明之不离其实也。说林上第二十二《史记?韩非传》索隐:“《说林》者,广说诸事,其多若林,故曰《说林》也。”分上下二篇,上篇汇集了三十四则故事,下篇三十七则。内容广泛,涉及民间传说和历史故事,可读性强。学者们认为是韩非为写作和游说所准备的材料,因而都能围绕韩非的学说,且多在他篇中出现过。用人第二十七韩非在多篇中,反复的强调的见能授官、士不兼官、明赏必罚等思想,更反对心治,力倡法治的法家思想,最后更指出君王应审慎处理与近臣间关系的重要性。其心难知,喜怒难中也。以表示目,以鼓语耳,以法教心。难一第三十六本篇分九则历史故事,韩非依序进行驳论:从效益观点出发反对忠信崇尚诈伪;反对君主“以身为苦”,以德化民,提倡以赏罚和处势治国成语:自相矛盾反对儒家靠推己及人之爱治国,提倡通过“庆赏信而刑罚必”,防止臣重擅主;明主之道︰一人不兼官,一官不兼事。有赏者君见其功,有罚者君知其罪。见知不悖于前,赏罚不弊于后,安有不葬之患?反对孔子的礼,提倡不以礼之依违定是非,而以功罪定赏罚;反对臣下极谏,明确君臣之间严格的等级关系;夫非其行而诛其身,君之于臣也;非其行,则陈其言,善谏不听,则远其身者,臣之于君也。夫为人臣者,君有过则谏,谏不听,则轻爵禄以待之,此人臣之礼也。贬黜隐士,明确君主与在野的处士的等级关系;“罪刑法定主义”,反对大臣之间分谤,强调依法行责事;若罪人,则不可救,救罪人,法之所以败也,法败则国乱。若非罪人,则不可劝之以徇,劝之以徇,是重不辜也,重不辜,民所以起怨者也,民怨则国危。强调以“势”治国,尊主明法;故行之而法者,虽巷伯信乎卿相;行之而非法者,虽大吏诎乎民萌。认为治国之忧不在于一用两用,而在于君主是否有“术”。主有术,两用不为患;无术,两用则争事而外市,一则专制而劫弑。难二第三十七本篇分七则历史故事,韩非依序进行驳论:反对省刑,提出“刑当无多,不当无少”;反对仁政,提出不能赏无功,必须诛有过;否定孔子给予文王仁和智的评价;提出成就功业需要“君臣俱有力”;凡五霸所以能成功名于天下者,必君臣俱有力焉。提出君主只要凭着手中的官职和爵禄就不会“劳于索人”,同时使用大臣时又要始终防范其劫夺和篡弑;探究国家税入的增加主因为“人为”与天功,而非单纯因为地利;入多,皆人为也。若天事风雨时,寒温适,土地不加大,而有丰年之功,则入多。人事、天功二物者皆入多,非山林、泽谷之利也。反对君主身先士卒,认为取胜的诀窍在于利用好利恶害的人性,实行信赏必罚。难三第三十八知下明则禁于微,〔禁于微〕则奸无积,奸无积则无比周,无比周则公私分,公私分则朋党散,朋党散则无外障距内比周之患。知下明则见精沐,见精沐则诛赏明,诛赏明则国不贫,故曰︰一对而三公无患,知下之谓也。五蠹第四十九韩非考量历史进化论,认为要使国家富强,君权巩固,政府一定要除去五种人。“蠹”字意指由内部危损整体的木中之蛀虫,五蠹指五种蛀虫,韩非认为为学者(儒家士人,以儒家思想干涉政治)、言谈者(纵横家,游说君王,妄谈外交,却是自身从中牟利)、带剑者(游侠、侠客等,或者墨家钜子,以武力干犯法律)、患御者(逃避征兵的人,影响国防)、商工之民(商人与工匠,不事农耕,囤积居奇,并与农民争利)等,为扰乱政府利益的五种人,必除之。本篇亦为历史上公认的韩非子代表作。明主之国,无书简之文,以法为教;无先王之语,以吏为师;无私剑之悍,以斩首为勇。心度第五十四韩非认为立国用民,君权务在统一民心,明确建立法制规范,确实执行赏罚。圣人之治民,度于本,不从其欲,期于利民而已。刑胜而民静,赏繁而奸生,故治民者,刑胜、治之首也,赏繁、乱之本也。故治民者,禁奸于未萌;而用兵者,服战于民心。禁先其本者治,兵战其心者胜。圣人之治民也,先治者强,先战者胜。夫国事务先而一民心,专举公而私不从,赏告而奸不生,明法而治不烦,能用四者强,不能用四者弱。风格特色《韩非子》说理散文严峻锐利,深刻明切,议论透辟,说理周密,结构严谨,层次分明,善用寓言、譬喻和俪句,每多怨愤之辞。典故选摘逆鳞逆鳞,指龙喉下倒生的鳞片。批逆鳞引申为直言诤谏。夫龙之为虫也,柔可狎而骑也;然其喉下有逆鳞径尺,若人有婴之者,则必杀人。人主亦有逆鳞,说者能无婴人主之逆鳞,则几矣。——《说难》第十二自相矛盾比喩言语或行事前后无法呼应,互相抵触。楚人有鬻楯与矛者,誉之曰︰吾楯之坚,物莫能陷也。又誉其矛曰︰吾矛之利,于物无不陷也。或曰︰以子之矛陷子之楯,何如?其人弗能应也。夫不可陷之楯与无不陷之矛,不可同世而立。今尧、舜之不可两誉,矛楯之说也。——《难一》循名责实形容依照其名来责求其实。术者,因任而授官,循名而责实,操生杀之柄,课群臣之能者也,此人主之所执也。——《定法》评价辩证观利益可以交换,原则不容侵犯。忽略人价值中之多元性。戒惧防备,偏向负面思考。相对降低团队中个体之主观能动性。人与人间之交往真心诚意。价值观辩证。思想较为悲观。
韩非子节选文言文翻译
1. 《韩非子》文言文的翻译 宋人酤酒 宋人有酤酒者,升概甚平,遇客甚谨,为酒甚美,县帜甚高,然而不售,酒酸。怪其故,问其所知闾长者杨倩,倩曰:“汝狗猛耶?“曰:“狗猛则(那么)酒何故而不售?“曰:“人畏焉。或令孺子怀钱,挈壶雍而往酤,而狗迓而龁之,此酒所以酸而不售也。” 夫国亦有狗。有道(本领)之士怀其术而欲以明万乘之主,大臣为(是)猛狗,迎而龁之,此人主之(无义,表取独)所以蔽胁(被动),而有道之士所以不用(被动,被重用)也。 翻译: 宋 国有个卖酒的。给的量很足,待客殷勤,酒又酿得香醇,而且店铺门前高悬酒幌,但是酒却卖不出去,变质发酸了。إ他感到很奇怪,就向知道(道理很多)的邻人杨倩老人请教。إ杨倩说:“你店铺里狗很凶恶吧?”إ他不解地问:“狗凶,酒为什么卖不出去?”إ杨倩说:“人们都害怕呀!有的人打发自己的小孩,装上钱,拿上壶,去打酒。而你的狗咬龇牙咧嘴窜出来咬人,谁还敢到你这里来买酒呢?这就是你的酒卖不掉变酸的原因。” “国家也有这样的恶狗呀,有才能的人怀着治国之术想要把它献给君王,那些大臣像恶狗一样龇牙咧嘴地窜出来咬人,这就是君王很少有人帮助,而那些有才能的人不能得到生明智的原因啊。” 2. 选自《韩非子》的六则文言文加译文 《韩非子》六则 【原文】 1、千里之堤,溃于蚁穴。——《韩非子·喻老》 2、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韩非子·难一》 3、欲速则不达。——《韩非子·外储说左上》 4、长袖善舞,多钱善贾。——《韩非子·五蠹》 5、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韩非子·说难》 6、华而不实,虚而无用。——《韩非子·难言》 【题解】 《韩非子》是后人所辑录的韩非子的著作。韩非子是战国时期著名的哲学家、思想家,政论家和散文家,法家思想的集大成者。他有口吃的毛病,但善于写作,且继承和发展了荀子的法术思想,同时又吸取了之前的法家学说,比较各国变法得失,提出“以法为主”,法、术、势结合的理论,集法家思想之大成。 【译文】 1、长达一千里的堤坝,常常会被一个蚂蚁洞弄决堤。 2、用你的矛,去进攻你的盾牌。 3、性急求快反而不能达到目的。 4、袖子越长越擅长舞蹈,钱越多越容易做买卖。 5、边塞地区的老人丢掉了一匹马,又如何能知道这不是福运呢。 6、只开花不结果(比喻外表好看,内容空虚),虚假的虚夸的东西没有用处。 3. 《韩非子》文言文的翻译 宋国有个卖酒的人,卖酒很公平,对待顾客十分小心恭敬,酿制的酒也很好喝,卖酒的标帜挂得很高很显眼,然而酒就是卖不出去。 酒都发酸了,店主弄不清这是什么缘故,去请教一位他所认识的老人杨倩。杨倩说:“你家的狗很凶猛吧?”卖酒的说:“狗凶猛,为什么酒就卖不出去呢?”杨倩说:“人们害怕它呀!有人让小孩带着钱,提着酒壶去买酒,狗就迎面扑上来去咬他,这就是你的酒酸了也卖不出去的原因哪。” 国家也有猛狗。有才能的人胸怀本领而想使大国国君贤明;有的大臣就是恶犬,迎面扑来咬他们。 这就是国君所以受蒙蔽,受挟制的原因,也是有本领的人不能被重用的原因啊!所以齐桓公问管仲:“治理国家最担心什么?”管仲回答说:“最担心社鼠啦!”齐桓公说:“为什么担心社鼠呢?”管仲回答说:“您可见过那建筑社坛的情形吗?立起木头做成塑像的架子,再给它涂抹上泥灰塑成社神,老鼠穿行在里面。用烟火熏它却恐怕烧坏了木板,用水灌它却恐怕泥土崩塌,这就是社鼠不能抓获的缘故。 现在国君左右的人,在朝廷外谋求尊权重势而从人民中搜刮财富,在朝廷内互相勾结而对国君隐瞒他们的罪恶,对内窥探国君的情况而告诉在外的权臣。在外的权臣和在内的国君左右的人互相倚重,靠诸臣百吏的贿赂而变得富有。 官吏不诛罚,他们就会破坏法令制度;诛罚他们就会使国君不安。国君左右的人依靠国君握有重要的权势,这也是国家的社鼠啊!” 所以大臣当权而专政擅权的,对分明为自己效力的人一定给他好处,而对那些不效力自己的人一定加害。 这也是猛狗。有些大臣就是猛狗,吓走了有才能者,有些大臣又像社鼠,离间忠臣与君王间的感情,但人君却又不知觉。 这样下去,君王颓废而无用,国家怎会不灭亡呢?。 4. 古文韩非子的原文与翻译 原文:鲁人身善织屡,妻善织缟,而欲徙于越。或谓之曰:“子必穷矣。”鲁人曰:“何也?”曰:“屡为履之也,而截止越人跣行;缟为之冠也,而越人披发。以子之所长,游于不用之国,欲使无穷,其可得乎?” 韩非《韩非子 说林上》 译文:有个鲁国人擅长编草鞋,他的妻子擅长织白绸,他想搬到越国去。有个人对他说:“你到越国一定会穷的。”那个鲁国人问:“为什么?”劝他的人说:“编草鞋是为了给人穿,而越国人不爱穿鞋喜欢赤脚,织白绸是为了做帽子,而越过人不爱戴帽子喜欢披散着头发,你要到了不能用你长处的国家去,想不穷做得到吗?” 新编:有个鲁国人擅长编草鞋,他的妻子擅长织白绸,他想搬到越国去。有个人对他说:“你到越国一定会穷的。”那个鲁国人问:“为什么?”劝他的人说:“编草鞋是为了给人穿,而越国人不爱穿鞋喜欢赤脚,织白绸是为了做帽子,而越过人不爱戴帽子喜欢披散着头发,你要到了不能用你长处的国家去,想不穷做得到吗?” 那个鲁国人就是不信邪,带上妻子到了越国,他编了很多草鞋送给那些上山砍柴和做挑夫的人,他老婆做了很多帽子送给越国的美女,结果不出几年,越国的人都开始穿鞋了,越国的美女以能戴上用他老婆织的白绸做的帽子为荣,不久以后,他们夫妻赚的盆满钵满,衣锦还乡,令那个劝他的人大跌眼镜。 /page/bbb4c4cfd7d3/ 公孙仪做鲁国的宰相并且特别喜欢吃鱼,全国都的人都争相买鱼来献给他,公仪先生却不接受。他弟弟劝他说:“您喜欢吃鱼而不接受别人的鱼,这是为什么?”他回答说:“正因为爱吃鱼,我才不接受。假如收了别人献来的鱼,一定会有迁就他们的表现;有迁就他们的表现,就会枉法;枉法就会被罢免相位。虽然爱吃鱼,这些人不一定再送给我鱼,我又不能自己供给自己鱼。如果不收别人给的鱼,就不会被罢免宰相,尽管爱吃鱼,我能够长期自己供给自己鱼。”公孙仪懂得依靠别人不如依靠自己,懂得靠别人为自己不如自己为自己。 5. 《节选自韩非子·六反阅读答案及翻译》古诗原文及翻译 作者: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10-12题。 今家人之治产也,相忍也饥寒,相强以劳苦,虽犯军旅之难,饥馑之患,温衣美食者,必是家也;相怜以衣食,相惠以佚乐,天饥岁荒,嫁妻卖子者,必是家也。故法之为道,前苦而长利;仁之为道,偷乐而后穷。 圣人权其轻重,出其大利,故用法之相忍,而弃仁人之相怜也。学者之言,皆曰轻刑,此乱亡之术也。 凡赏罚之必者,劝禁也。赏厚则所欲之得也疾,罚重则所恶之禁也急。 夫欲利者必恶害,害者利之反也,反于所欲,焉得无恶。欲治者必恶乱,乱者治之反也。 是故欲治甚者,其赏必厚矣,其恶乱甚者,其罚必重矣。 今取于轻刑者,其恶乱不甚也,其欲治又不甚也,此非特无术也,又乃无行。 是故决贤、不肖、愚、知之美,在赏罚之轻重。且夫重刑者,非为罪人也。 明主之法揆也治贼非治所揆也所揆也者是治死人也。刑盗,非治所刑也;治所刑也者,是治胥靡也。 故曰:重一奸之罪而止境内之邪,此所以为治也。 重罚者,盗贼也;而悼惧者,良民也;欲治者奚疑于重刑!若夫厚赏者,非独赏功也,又劝一国。 受赏者甘利,未赏者慕业,是报一人之功而劝境内之众也,欲治者何疑于厚赏!今不知治者,皆曰:重刑伤民,轻刑可以止奸,何必于重哉?此不察于治者也。夫以重止者,未必以轻止也;以轻止者,必以重止矣。 是以上设重刑者而奸尽止,奸尽止则此奚伤于民也?所谓重刑者,奸之所利者细,而上之所加焉者大也;民不以小利蒙大罪,故奸必止者也。所谓轻刑者,奸之所利者大,上之所加焉者小也;民慕其利而傲其罪,故奸不止也。 故先圣有谚曰:“不踬于山,而踬于垤。”山者大,故人顺之,垤微小,故人易之也。 今轻刑罚,民必易之。犯而不诛,是驱国而弃之也;犯而诛之,是为民设陷也。 是故轻罪者,民之垤也。是以轻罪之为民道也,非乱国也则设民陷也,此则可谓伤民矣!(节选自《韩非子·六反》)10.对下列句子中加点的词的解释, 不正确的一项是( )A.虽犯军旅之难 犯:侵犯B.明主之法,揆也 揆:准则C.又劝一国 劝:劝勉D.故人易之也 易:轻视11.下列各组语句中,加点的词的意义和用法相同的一组是( )A.相忍以饥寒 忠不必用兮,贤不必以B.是故欲治甚者 吾妻之美我者C.欲治者奚疑于重刑 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D.此不察于治者也 臣诚恐见欺于王而负赵12.文中画波浪线的部分,断句最恰当的一项是( ) A.明主/之法揆也/治贼非治/所揆也/所揆也者/是治死人B.明主之法/揆也/治贼/非治所揆也/所揆也者/是治死人C.明主之法/揆也/治贼非/治所揆也/所揆也者/是治死人D.明主之法揆/也治贼/非治所揆也/所揆也者是/治死人13、把文言文阅读材料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12分)(1)相怜以衣食,相惠以佚乐,天饥岁荒, 嫁妻卖子者,必是家也。(4分)(2)是故决贤不肖愚知之美,在赏罚之轻重。 且夫重刑者,非为罪人也。(4分)(3)所谓轻刑者,奸之所利者大,上之所加焉者小也;民慕其利而傲其罪,故奸不止也。 (4分)参考答案:10、A(犯:遭遇)11、C(C项,疑问代词,怎么;A项,介词,用/动词,任用;B项,代词,用在主语后,引出判断/代词,用在主语后,引出原因;D项,介词,引出动作行为对象/介词,表被动,引出对象。 )12、B13、见译文画线部分【参考译文】现在普通人家治理产业,用忍受饥寒来相互勉励,用吃苦耐劳来相互督促,即使遭到战争的灾难,荒年的祸患,仍然能吃饱穿暖的,一定是这种人家;用吃好穿好来相互爱怜,用安逸享乐来相互照顾,遇到灾荒年月,卖妻卖儿的,一定是这种人家。 所以把法作为治国原则,虽在开始时艰苦,日后定得长远益处;把仁作为治国原则,虽有一时的快乐,日后必定困苦交迫。圣人权衡法和仁的轻重,选择利益最大的一方,所以用法来相互强制,而抛弃仁人的相互怜爱。 学者的话都说要减轻刑罚,这是乱国亡身的方法。大凡赏罚坚决,是为了鼓励立功和禁止犯罪。 赏赐优厚,想要的东西就会迅速得到;刑罚重,厌恶的东西就能很快禁止。要想得到利益的人必然厌恶祸害,祸害是和利益相反的东西。 违反自己的欲望,怎能不厌恶呢?要想治理好国家的人必然厌恶动乱,动乱是安定的反面。因此迫切希望治理好国家的人,赏赐一定优厚;非常厌恶动乱的人,刑罚一定很重。 现在主张轻刑的人,不太厌恶动乱,也不太想治理好国家。这种人不但不懂策略,也不懂道理。 因此判断一个人贤与不贤、笨与智的方法,在于他对赏罚轻重的看法。况且重刑,不单是为的惩罚人。 明君的法度是供人度量行为的准则。惩治大盗,不只是惩治大盗本身;如果只是惩治大盗本身,那不过是惩治了一个死囚。 对小偷用刑,不只是惩治小偷本身;如果只是惩治小偷本身,那不过是惩治了一个苦役犯。所以说:严惩一个坏人的罪行来禁止境内的奸邪,这才是惩治的目的。 受到重罚的是盗贼,因而害怕犯罪的是良民。想治理好国家的人对重刑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至于优厚的赏赐,不只是奖赏功劳,还可以勉励全国民众。 受到赏赐的乐于得利,未得赏赐的羡慕受赏者的功业。这是酬劳一个人的功业而勉励了国内民众。 想治理好国家的人对厚赏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6. 韩非子全文及译文 /z/q174936623全文我听说:“不知道的开口就说,是没有智慧;知道了而不说,就是不忠。” 做臣子的,不忠诚就应该去穷尽,说了不得当也应该去穷尽。即使这样,我还是愿意把我所知道的都说出来,希望大王来判定我陈述见解的罪过。 我听说:天下各国以赵国为中心,北边连结燕南面连结魏,又联络楚国加固与齐国的关系,收买韩国而成合纵之势,准备对西面的秦国竭力作对。我私下里讥笑他们。 世上有三种亡国的情形,而天下各国都得到了,大概是这样说的吧!我曾听说,“以混乱的国家去攻击有治理的国家必亡,以邪恶的战争去攻击正当的国家必亡,以倒行逆施的人去攻击顺应人心的国家必亡。”如今天下各国府库财物都不足,谷仓里都空虚,他们却动员所有士民,设置军队数十百万,其中磕头披戴羽毛在将军面前宣誓愿意决一死战不止千人,都说要决一死战。 但当雪白的锋刃在前,砍斧铡刀在后面督战时,他们还是逃跑而不拼死。并非是他们不能拼死一战,而是上层统治者不能拼死一战。 说好的奖赏不给予,说好的惩罚不施行,赏罚不讲信用,所以士民们不愿决一死战。如今秦国颁布号令实行赏罚,有功无功要看事实验证。 民众从父母怀抱襁褓里出来后,有生以来没有见到过贼寇,但听说有战事,立刻跺脚赤膊,迎刃而上,踏着火红的炉炭火,决一死战而冲上前的比比皆是。那决一死战和决心生还是不一样的,而民众之所以为之,是崇尚奋勇死战。 如果一个人奋勇死战就可以抵抗十人,十个人就可以抵抗百人,百人就可以抵抗千人,千人就可以抵抗万人,一万人奋勇死战就可以征服天下了。如今秦国土地截长补短,方圆有几千里,有名的部队有数十百万。 秦国的法令赏罚,加上地形有利,天下各国都不如。凭这些取得天下,天下各国还不够秦国占有。 所以秦国作战从没有不攻克的,攻击敌国从没有不取得的,所当其锋从没有不打破的,开辟土地数千里,这是秦国的丰功伟绩。然而现在兵甲不锋利了,士民百姓担忧了,府库积蓄离散空了,田野耕地荒芜了,谷仓也空虚了,四面相邻的诸侯国不顺从了,称王称霸的功名也不能成就。 这没有别的原因,是你手下的谋臣不能竭尽忠诚啊!我大胆地说说吧:过去齐国向南打败了楚国,向东攻破了宋国,向西征服了秦国,向北攻破了燕国,在中部能驱使韩国、魏国,土地广阔而兵力强大,战无不克,攻无不取,对天下各国发号施令。齐国那清澈的济水和混浊的黄河,足够用来当作防线;齐国的长城和巨防,足以用来作为要塞。 齐国,是五战都取胜的国家,但由于一次战斗失败便没有了齐国。这样看来,所谓的战争,也关系着万乘之国的存亡。 而且我还听说,“砍树不留根,就不会与灾祸为邻,灾祸就不会发生。”秦国与楚国发生战争,大破楚国,袭击了郢都,夺取了洞庭、五湖、江南一带,楚国君主、臣子都亡命逃跑,归附于陈国。 就在这个时候,如果随着楚国的兵追下去,那么楚国就可以到手;楚国可以到手,那么楚国的民众就足够秦国使用,它的土地就可以足够利用,再向东削弱齐国、燕国,在中部可以侵犯三晋。这就是一举而霸王之名就成功了,四邻诸侯就可以来朝贺了,但是那些谋臣们不这样作为,引军退后,恢复与楚国的和谈。 使得楚国人得以收复已经灭亡的国家,聚拢已经四散的民众,树立起社稷坛上的神主,设置起宗庙里的官员,率领天下他们的人向西与秦国为敌。这就是已经失去了称霸天下的道路的一次机会。 天下人又周密和同而进军华阳城下,大王下令把他们打败,秦兵直进到大梁外城下。围困住大梁几十天,那么大梁就可以攻下;攻下大梁,那么魏国就可以到手;魏国到手,那么楚国、赵国联合抗秦的意图就无法实现,那么赵国就会危险了;赵国危险了,而楚国人就会疑虑而徘徊不前;再向东削弱齐国、燕国,在中部就可以侵犯三晋。 这样一举称霸的名声就成功了,四邻诸侯就可以来朝贺了,但是那些谋臣们不这样作为,引军而退,恢复与魏国的和谈。使得魏国人回过头来收复已经灭亡的国家,聚拢已经四散的民众,树立起社稷坛上的神主,设置起宗庙里的官员。 这就是失去称霸天下的道路的第二次机会。从前穰侯魏冉治理秦国的时候,想用秦国一个国家的兵力来完成两个国家的功业,因此士兵终年在外日晒雨淋,士兵们疲惫担忧不堪,这是失去称霸天下的道路的第三次机会。 赵国,是地处中央的国家,是各方民众杂居的地方,它的民众轻狂而难以使用,国家的法令没有治理,赏罚不讲信用,地形不便于防守,下面的百姓不能尽其力量。它本来就有了亡国的形势,而又不担忧民众的发展趋势,却动员所有士民组成军队驻扎于长平城下,想要争夺韩国的上党郡。 大王下令把他们打败,攻克了武安城。在这个时候,赵氏家族上下不相亲近,大小官员互相猜疑。 而且邯郸城的官员没有尽职守责。这时攻邯郸,控制山东河间地区,再引军而动,向西攻修武郡,越过羊肠要塞,降伏代郡、上党郡。 代郡有四十六县,上党郡有七十个县,不用一副铠甲,不辛苦一个士兵,这些都会成为秦国所有。如果代郡、上党郡不经战斗而全部归秦国所有,那么东阳、河外之地。 7. 《韩非子》中的一篇文章翻译 原文: 齐桓公好服紫,一国尽服紫。当是时也,五素不得一紫。桓公患之,谓管仲曰:“寡人好服紫,紫贵甚,一国百姓好服紫不已,寡人奈何?” 管仲曰:“君欲止之,何不试勿衣紫也?谓左右曰:‘吾甚恶紫之臭。’于是左右适有衣紫而进者,公必曰:‘少却!吾恶紫臭。’” 公曰:“诺。” 于是日,郎中莫衣紫;其明日,国中莫衣紫;三日,境内莫衣紫也。 译文: 齐桓公喜欢穿紫色的衣服,全城的人都穿紫色的衣服。在那时,5匹生绢也换不到一匹紫色的布。齐桓公对此十分忧虑,对管仲说:“我喜欢穿紫色的衣服,所以紫色的衣料昂贵的厉害,但全国的百姓却喜欢穿紫色的衣服没个完,我该怎么办呢?” 管仲说:“您想制止这种情况,为什么不试一下您自己 *** 紫衣服呢?您可以对身边的侍从说:‘我非常厌恶紫色衣服的气味。’”在这时,侍从中如果有穿紫衣来晋见的人,桓公就说:“稍微退后点,我厌恶紫色衣服的气味。” 齐桓公回答:“好。” 就在这一天,没有侍卫近臣再穿紫色衣服了;到第二天,城中也没人再穿紫色衣服了;过了很多天,国境之内也没人再穿紫色衣服了。 8. 哪里有韩非子的《巧诈不如拙诚》文言文翻译 原文: 乐羊为魏将以攻中山。其子在中山,中山县其子示乐羊,乐羊不为衰志,攻之愈急。中山因烹其子而遗之羹,乐羊食之尽一杯。中山见其诚也,不忍与其战,果下之。遂为文侯开地。文侯赏其功而疑其心。 孟孙猎得谟。使秦西巴持归,其母随而鸣,秦西巴不忍,纵而与之。孟孙怒而逐秦西巴。居一年,召以为太子傅。左右曰:“夫秦西巴有罪于君,今以为太子傅,何也?”孟孙曰:“夫以一而不忍,又将能忍吾子乎?”故曰:巧诈不如拙诚。乐羊以有功而见疑,秦西巴以有罪而益信由仁与不仁也。 译文: 乐羊是魏国大将攻打中山国。乐羊的儿子在中山国,中山国悬挂乐羊儿子给乐羊看,乐羊并没有因此而减弱进攻的意志,攻打更为猛烈。中山国于是将乐羊儿子烹了之后送羹给乐羊,乐羊喝干了一杯。中山国看到了乐羊的决心,不忍心和他对战,终于拿下了中山国。于是成为文侯发迹的地方。文侯欣赏他的战功,但怀疑他的内心。 孟孙打猎捕获一只貘。让秦西巴拿着回家,貘的母亲一边跟一边鸣叫,秦西巴不忍心,放了貘给母貘。孟孙(因此)发怒放逐了秦西巴。一年过后,召回秦西巴做太子的老师。旁边的人说:“秦西巴对君王是有罪的,现在又任命他为太子傅,为什么?”孟孙回答:“他能因为一只貘而不忍心,又怎么能忍心我的儿子啊?”所以说:巧妙的奸诈不如拙朴的诚实。乐羊因为有功而被疑心,秦西巴以有罪而更加得到信任,原因就在于仁与不仁的差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