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供的菩萨脸色生气状为何
佛菩萨断绝了我执,所以不可能生气,往昔佛祖被人有刀一刀一刀的剐了他也没有升起一念的嗔恨心,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因为一点贡品不对而生气呢?
所以千万不要以为佛菩萨会生气,如果真的生气的话,那就不是佛菩萨只能是凡夫。
如果你觉得家里像的脸生气状了,那原因可能有两个
一、佛像的做工有问题,应该找厂家或者换一个。
二、你的幻觉。
菩萨和佛会生气吗?人做了什么会让菩萨生气呢?
菩萨继续修行,觉悟圆满了,就是佛。
佛菩萨,不会生气,因为佛教修行的目的,就是断除“贪、嗔、痴”,不断嗔心,就不算菩萨。因此,人无论做了什么,佛菩萨都不会生气,只会生大慈大悲之心,生怜悯之心。
人做了坏事,就必然会得恶报,这是宇宙的因果规律,不是佛菩萨生气。所以佛菩萨教导我们积德行善,以求后世的安乐。
在西藏的藏传佛教中,有很多怒目金刚,这些菩萨的愤怒像,是一种佛法的表法,不是真生气。
逛庙会随笔散文
年前,女儿拿到了期待已久的汽车执照,可她还没又独自正式上过路,每次外出都有人监护,昨天她打电话说她要开车带我和她的同学去赶庙会,我急忙说:“你开车行吗?”
“行,我慢慢开。”
一大早,女儿开车来到小区门口等我,我坐上车,女儿帮我系好安全带,车还没有启动的样子,女儿好像在沉思,过了一会她才慢慢发动车,车把我颠了一下,我急忙说:“慢慢的慢慢的。”
当车行驶到武汉路口时正赶上红灯,我们就慢慢的等绿灯出现,当向左拐的绿色箭头出现时,女儿的车动了两下都没启动,她太紧张了,刚启动,又变成了红灯:“过不去了,压得后边的车也没过去。”女儿懊悔地说。
“绿灯,过。”我看到灯变绿时急忙说。
这次很顺利地过去了,她的同学在前边路口上了车,车子每次启动都会跳一下,车一走动就正常了,我和女儿的同学都把心提到嗓子眼上了,每到红绿灯时,我和女儿的同学都会叫停,怕离前边的车太近,每次停车倒停得挺稳。一路走走停停,我和女儿的同学不由自主地想说话,当看到女儿紧握方向盘的手时她同学就说:“不给你说话,你专心开车。”
当我们到了隋唐遗址门口时在红绿灯的路口停下来,犹豫着怎么过去,我和她的同学都说左拐是对的,把车放在人行道上,谁知车一拐过去女儿把车头又掉转到了来的方向,“咋办?还得拐回去,在那里拐呢?”
“把车拐到家属院,再掉头出来。”女儿的同学出着主意。
“没事,全当我们看你练车。”我安慰女儿。
车子继续前行,在女儿同学的指引下,车又回到王城大道上,我们想叫女儿在路上调头,女儿说:“路上是不能调头的。”
你看她多遵守交通规则,转了个弯车又原路回到了隋唐遗址,女儿问:“这是哪?”
“隋唐遗址到了。”我和她同学同时说。
我们就是不知从哪拐,女儿的同学说:“咱们找个地方把车放下,再走着过去。”
我建议在前边拐,往前走,看到右边有个公厕,门前还停着几辆车,我和女儿的同学建议把车就停到这里,女儿的同学先下车指挥着,车就停到了公厕正门口,我们赶紧给看厕所的`中年妇女搭讪:“我们把车放到这吧?”
“放吧!”
我们又问了她很多没要紧的话,然后微笑着和她再见。我们互相拉着手穿过马路,说笑着进入园内。说实话园内有点冷静,我说:“人不多,没有那一年热闹。”
树上挂满了红灯笼,我心想:“是不是我们来得晚了,刚过完年可能会热闹吧!”
女儿的同学说:“十五可能会热闹些。”
“我在电视上看到这里有小吃一条街。”我想起看电视时在屏幕下的宣传广告。
“咱们一会去吃小吃。”女儿忙说。我们随便走着。
地下到处都是摆的各种小动物,有好几摊,有小兔子、小鸟、小鸡,还有各种玩具,小动物都装在一个用细铁丝编制的小方笼子里,等着游客套住它们后,就成了别人家的宠物,可惜你是很难套住的,我有点跃跃欲试,老板家的女儿拿着圈一直劝我们试试运气,女儿的同学说:“不好套,笼子是方的,哪能套住?”
前边一个游客拿住圈伸手往一辆玩具小汽车上式套,圈根本就套不下去:“这会行,物大圈小,净骗人。”我们马上都走开了。
没有好玩的地方,我们跟着人群随便地走着,来到一片开阔地,有一个耍狗的,也就是狗跳圈,主人带着狗跳绳,吸引了不少人围观,发出阵阵喝彩声,女儿要叫我挤进去看,我不想往里挤,在人群外边踮起脚看了几眼就转脸去看小兔、老山羊、大公鸡之类的动物,女儿还把她带的小狗往小兔子跟前推,它们谁也不怕谁,穿着新衣服的妞妞(小狗叫妞妞)招来不少回头率。再往前走是戏台,不知是哪的唱戏的,声音太吵,噪音太大,我不想听,我们就折回身往回走。这就到了小吃一条街,不外乎是些卖煎饼,煮玉米、烤玉米、烤羊肉串、花米团之类的,女儿在买羊肉串,刚吃完羊肉串,女儿的同学问我:“阿姨,你爱吃玉米么?”
“爱吃,爱吃煮的。”
“我也是。”说话间就看到卖煮玉米的,我们每个人又来了一个玉米,我们一路吃一路转,前边长长的一条南北街两旁摆满了各种店铺,卖的东西五花八门,叫喊声此起彼伏。我们来到一卖艾条的铺子前,老板赶紧起身介绍他的产品:“用艾灸治病比吃药好多了,又便宜又实惠,你吃啥药没副作用啊!艾没有,二十块钱一盒,买五合送一个这个。”
他手中不停转动的装艾条的铜管子继续说:“光这卖铜也值四十,我们不赚钱,只是做宣传。”
女儿的同学顺手拿起眼前摆放的装艾条的小盒子:“这个咋卖?”
“十五块钱一个,这个也挺好,把艾条装进小盒子里点着,你回去在这里装块姜会更好,哪有病就灸那里,把他绑在身上,不耽误干活。”老板滔滔不绝。
这时有位路过的中年妇女也附和着说:“这东西很好,我儿子有病我常给他灸,一灸就好。”她指着他五六岁的的儿子说。
“他让你灸吗?”我问。
“他可喜欢灸了。”妇女说。
说完妇女又对老板说:“今天我买不成了,我的钱包丢了。”说完她带着孩子走了。
我们就开始讨价还价:“便宜点,我们多买几个,阿姨你也要一个吧!”
我点点头:“好,要一个。”
“你给我们装上艾试试吧!”
我和女儿的同学两个人都把点燃的艾盒绑在腰间,一会就觉着暖呼呼的。
在一个往西去的路口处,有一家加工牛角的铺子,架子上摆满了加工好的牛角和各种小用品,小梳子、刮痧板、还有明晃晃的牛角,我上前问价:“这牛角多少钱?”
“六百。”
“六百,太贵,看来我在漯河卖的牛角没买亏,我的小孙孙还说我买的牛角不值一百五,还说叫我退掉。”我心里平衡了些。
腰间的艾盒越来越热了,感觉很舒服,看来我们买对了,一路夸赞,女儿说拐回去再买几个。我们说着话拐往西边的路上,忽听有唱大鼓书的声音,小时候我最爱跑到场里听大鼓书,那是农闲时队里请来的,我几乎场场不落,在那时就是最好的娱乐,我还会模仿着唱几段呢。再往前走,就看到高台上摆放着说书的桌子,一边摆着几个凳子,桌子后边书写着“2013年春节河洛文化庙会《河洛大鼓书》”。怎么没人啊!原来是放的音响,我提议:“我们上去照个像。”我们就演了一段河洛大鼓。其他游客也争相模仿。
女儿的同学下午有课,我们就急急地结束了游园,在往回走时,忽然想起再去买几个艾盒,女儿要我和她同学慢慢往门口走,她一个人去买。不多时就看到女儿提着一兜红丢丢一包艾盒走过来,走到跟前才看清她又买了五个:“你买恁多干啥?”
“送人。”这就是我们游园最大大收获。
庙会随笔散文
不知何年何月,盘龙寺有了庙会,盘龙寺庙会就是我老家巩寺村的古庙会,也是好多小村中最大的庙会。
每年农历七月十二是正会,一直持续到十八的娘娘婆会,这些日子里,庙会唱大戏无疑是村里天大的事。村民希望借此祈求盘龙寺里的大神保佑风调雨顺,民丰物埠。
为迎接庙会,村委在前两个月筹备打算,一是定下此年庙会的基调,比如唱多大的戏,定什么档次的剧团,准备多大的资金开销,二是选择适合规模的场地,准备搭戏台用的椽木,剧团的吃住等等都要一一细分,筹备完一切,有专门负责拉扯的经纪开始联系剧团。
85年的那次庙会是最隆重的。那时村委有钱,有下属的'几个加工厂,还有几台大型的55式东方红拖拉机,资产颇丰,也就有钱,那年村委一下子拿出六千多元请了关中最牛的兴平剧团。六千多元那个时候真是一笔巨资,一个工人那阵一月也就挣几块钱。而且那个时候,除了西安的易俗社,能请到兴平剧团是不可想象的事情。这个消息一经公布就轰动起来了,每家每户开始通知亲戚六人,村里今年要唱兴平的大戏,希望他们一家老少来跟会,看戏。
临近唱戏的前一个礼拜,组委会开始安排各个生产队的青壮把式搭戏台,他们把事先十几天前砍伐捋直的大杨木用绳索绑好,按剧团的要求搭出框架,然后盖上绿色的篷布,那些很大的篷布都是去很远的县城从单位借来的。然后杀猪宰羊,等几辆大车拉着剧团到来。那个时候,学生是最高兴的,因为唱戏剧团人多,要占用差不多一半的校舍住宿,所以全校放假,唱几天就放几天。另外唱戏的那阵,父母会给几毛零花钱,好解解馋,买点吃货或者看场收费的电影或录像。
七月十一晚,大戏正式上演,锣鼓喧天,大号长鸣,鞭炮声隆隆,村书记致辞,然后一出本戏就此开来,一声声撕破喉咙的秦腔响彻空谷。台下人山人海,都是方圆十几里的戏迷。那个时候看戏的人多,场面大,还专门在戏台前两边打了木桩,也就是安全栏,隔离一部分外围的观众,防止人群骚动,还专门搞了十几个人的治安队,维持秩序。那个时候,人们看戏不知怎么搞的,看着看着戏台下的人群会骚动旋起来,就像一个大的漩涡一样,到今天我都没弄懂。当人群骚动起来时,治安队会用长竹竿拨打,使其安稳下来。
那年的兴平剧团一连唱了五天六夜,期间下了一天雨,停歇了一天。第五天夜,也就是最后一本戏,演出的是《窦娥冤》。那可是兴平剧团的重头戏,压轴戏,在秦川大地上无人不晓,无人不知。听说那晚连二十里外的好几个县领导,县长都专程赶来,一睹名剧的风采和兴平剧团当家名角的表演。那晚人最多,秩序也最乱,那时我小,狗看星星也看不出个门道,只记得还是和其他的秦腔一样呜哩哇啦。还是多年后,有了电视,在电视里看了《窦娥冤》,才弄懂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才知道六月飞雪是如何而来。
庙会一直持续到娘娘婆会第二天结束,人们整理了心情,没几日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村子里的人还是该下地下地,该种蒜种蒜,准备着秋收秋播。村民们的祈求换来了风调雨顺,下了好多天雨,天就跟漏了似的。一天夜里,我睡的眯眯糊糊,有人敲我家大门,敲门声很急,来人找我父母,随后我父母紧随他们匆匆而去。第二天我才知道舅家的大窑塌了,窑里睡着三个人,我舅婆,小姨和小舅,村里的人挖了一晚上,才抛出仨人,那阵他们早已没了气息,我父亲还做了争取,人工呼吸,心肺复苏,但都是徒劳。所有的人都哭天喊地,没有办法。第二天我看到外婆,小姨,小舅手脚冰凉躺在木板上,惨不忍睹。后来大舅,二舅,母亲,大姨合力买了最简易的棺板,简单埋葬了仨人。我依稀记得,那个时候,那么大的灾难,没有得到老天爷的任何怜悯与救济帮助。
所以到今天想来,寄希望的那个庙会,那场大戏,没能感动老天.大神发发慈悲,保佑我的外婆,小姨和小舅,没能阻止我母亲再次遭受沉重打击,没能阻止灾难给我们家人带来的一生都难以抚平的创伤。所以后来的庙会我没了兴趣,大戏我更是看的索然无味。不久,我就随着父亲去乡中学上学了,去更远的地方求学了,甚至更远到千里之外的地方工作,再也没有看到过庙会的盛景,没看到大戏的排场,没有听到那撕耳的扯破喉咙的呜哩哇啦……